古老维洛山城,自宅,0:32am
“已经这么晚了啊。”
写完笔记,看着墙上的挂钟摆动,上面显示的时间提醒我,现在已经是“新的一天”。
拜伦随便就给了我一个六阶魔法的原始构筑。这让我一时半会儿无法面对他。
十八岁,在我眼中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小毛头。虽然法律规定十六岁就已然成年,但我知道,他们从小学到高中毕业,都被父母牢牢抓在手心,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世界长成什么样子。
现在看来,我的确有些狂妄。想当初,我自己也是走了许多歪路,才爬到现在这个地位(又亲手把受人尊敬的湛蓝头衔给拿掉了);现在看来,我也不算什么成功人士。
回忆起昨天下午,我再三追问他的时候。那家伙仅仅平淡地、露出了无奈的笑容:“只是个六阶魔法罢了……”
常人听到这句话,一定会觉得他疯了。六阶魔法,在整个维洛魔导国也不多见。且不说六阶魔法师的数量几何,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向群众们展现自己高超的技艺,更不会轻易让别人盗用自己的艰辛成果。更何况在真实的对抗中,很难找到开局就放大招的白痴。杀手锏没了,自己的威慑力就荡然无存了。
然而,从拜伦口中说出这句话,却令我感觉十分寻常。
“我要构筑毁灭世界的魔法”。现在看来,他是真的很想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躺在床上,我看着天花板,上面涂满了星空般的颜料,黑暗中也能感受到点点星光。这是小时候,父亲家中的标准配置——据说祖父时代,维洛魔导国因为科技的急速发展,导致环境十分恶劣,维洛山城甚至到了看不见太阳和星光的程度;而与科技相冲的魔法师联盟不愿意帮助他们擦屁股,也因此双方发生了许多冲突,直到维洛家族再度掌握魔导国。
“维洛、查理、爱德华、威立雅女皇……”想到历史人物,不由得从口中蹦出他们的名字来。
却被身边的佳人打断道:“你不睡觉吗,吵醒我了。”
“原来你还没睡着啊。”我环住她**的后背,鼻子凑近她的长发:“嗯~真香。你用了什么洗发水?”
她冷冷地哼了一声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却反问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?跳槽到赤红也就罢了,听说你还和一个学生鬼混在一起。”
现在我搂的这位,也是阿卡迪米亚的教授,人在金黄主授魔法理论。她名叫玛丽,长相平平,但是学问很大,是在我考入湛蓝之前的恶补期认识的。之后一直来往,自然而然地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。
对了,我为什么不问问她的意见?
我轻抚她的脸颊,暧昧地在她耳边吹着气,同时小声询问道:“我最近一直在思考,有没有可能直接将魔法构筑‘塞’进别人的脑子。那种,呃,强制性的。”
玛丽微微喘着气,缓缓扭动着小蛮腰,思路却没有被我的爱抚所打断:“不可能啊,就算是精神控制的魔法也做不到吧。或许科技、或是龙舟大陆的道术可以?我不太清楚。”
我的动作很明显地放慢了。“那在理论知识中,有没有这样的状态。”凭借着记忆中的感受,我将那时候的眩晕感、以及之后看到元素、粒子,闻到魔法的香味儿,用文学性的语言描述给了玛丽。
“有啊!这是最基础的事情吧,你没学过?”
如果我回答没学过,肯定就会被玛丽鄙视吧。我还不想被自己的女人翻白眼,于是谎称“只是有些忘记了”。
“这是魔法感知的最高境界。”玛丽带着三分质疑,解答了我的疑惑:“学名‘完美亲和’。进入这种状态时,你就像是一颗巨大粒子,生活在其它粒子之中,成为大家族的一份子。”
我恍然大悟。这个名词在很小的时候的确听到过几次,但因为没好好听理论课,所以连名称带内容忘得一干二净。
恍然之后,变得恍惚。
“一个人……我只是假设啊,假设。如果一个人,不仅自己可以完美亲和,还能将他人带入这种境界?”
玛丽一把拿开我的手——它正缓缓朝着女人的臀部前进。
“你的确有些不对劲。”她冷漠地对我说道:“这都是些什么鬼问题,你居然是原·湛蓝的教授?不敢相信!太令人失望了。”
说完这些以后,玛丽转个身,没有再和我亲热的念头。
我却觉得有些冤枉。这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啊,为什么会被你们这些无知者说得像个神经病?
“我出去走走,你睡吧,不会打扰你了。”
于是,我尴尬地穿上衣服,走出卧室。关门之前,还听到里面的抱怨声。
难道是我在做梦吗,这一切的一切。
不如,找个地方试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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